热。”
“还是我帮你捣药吧,我看你捣了挺长时间的药,是不是胳膊酸了?”
“这种力气活我来干!你做其它细致一些的活儿。”
顾依依对于庄墨象知道自己在制药室里面做了什么,一点都不惊讶,撅了下嘴:“你捣不了,这活儿不是看着那么简单的。”
“这些药材可能是海市最好的了,但是品相还是差些,药力要是不够,最后制出来的药也会药力不足。”
“所以,只好从处理药材的手法和制药的过程中,尽可能地保留住它绝大部分的药力。”
庄墨象叹了口气:“现在学手法,来不及了是吧?”
顾依依喝完了茶水,把茶杯放在茶几上:“你也休息去,如果我有需要帮忙的,就去叫你。”
看他有些不情愿的样子,顾依依把他推出了客厅:“你留在客厅也帮不了我,还不如赶紧休息去。再有我再干一阵子活,也该睡觉了。”
见庄墨象上了楼,顾依依这才转身回了临时制药室,接着制药。
邵烈潭将车停在了人民公园西侧围墙的墙根底下,人刚从车上下来,就听到围墙之内的荷花池方向隐约传来“噗通”一声,像是重物落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