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八一脚踢过来,“去死!”
“哟,宋干事,裤子怎么破了?”胡家嫂子重新恢复了爽朗的作派。
蚕蛹看看位置,低声问,“是不是插到菊花了?”
黑八看看蚕蛹,骂道,“贱人就是贱人,到了山里你也贵不了。”他反手一摸屁股,“哎哟,血!败家玩艺哟,把我屁股都捅出血来了?”
胡开岭看看胡家嫂子,仰头大笑,就连卜凡,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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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很有戏剧性。
卜凡乐得每天走路都象踩在棉花上,官腔依然有,话语里却多了很多亲切。
胡开岭也整天乐呵呵的,车轴般的汉子时常从睡梦中笑醒。
黑八人前人后直嚷嚷,出力不能白出,不能光让出力最多的流泪流汗,俨然以功臣自居,讨官要赏了,从他那话语间隙,岳文用脚指头也能想出来,卜凡肯定给他承诺过什么了。
在岳文和蚕蛹的紧逼慢诱下,黑八破天荒地请了客,在岳文简陋的书记室里,用岳文新买的锅,给两人下了四包方便面,又卧了俩鸡蛋,蚕蛹又嚷着加了两根火腿肠。
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