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但在自己对岳文的预期内,“你只猜中一半,不过,能猜中这一半,也不简单,看来你是动了脑子的。”
“是不是金矿上有些人插手?”岳文往上指了指,因为上面千丝万缕,街道不敢动作,让他这个小卒子打前阵,牺牲了也无所谓,不过,如果能杀开一条血路,小卒子还是要用的。
陈江平不置可否,“怀疑可以有,但不要随意怀疑,这一点很不好,会影响到你的判断,我还是那句话,你出去多看看,多听听,不调查没有发言权,调查不广、不深,同样没有发言权,有些事情,有些工作,如果你从高往下看,从远往近看,会迎刃而解。”
岳文没有接话,仿佛已被陈江平带进了这个疑问中,半晌,他才说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会选中我?”他直视陈江平。
陈江平很轻松,“你不觉得你很适合吗?父亲是镇干部,母亲是镇驻地村的书记,别人从工作才开始接触乡镇工作,而你从出生到现在,耳闻目染,提前接触了二十几年了!”他开着玩笑,但岳文却没有乐。
“报到第一天,三招两式就化解了门前的上访,呵呵,能一个人把几个痞子打得满街找牙,这更不简单,知道是谁在蒋书记面前说你坏话,还帮忙救治,这份胸襟,这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