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盈盈的场合,她还是有些严肃,“昨天组织部已经下文了。”
“是吗,老阮?”岳文却不理这茬,“恭喜啊,晚上我请客,给你贺贺!”
“你看人家岳书记,就是不一样,”阮成钢难得笑了,“别人都是让我请客,人家是主动请客,行,跟别人我都说,过了公示期再办,兄弟们,今晚就办。”
“你刚才问这首歌,”阮成钢点燃烟斗,“我刚参加工作时就是开发区的区歌了,据说,是咱开发区的第一任书记亲自拍板,定成了区歌。”
呵呵,这也是个有个性的书记,岳文暗笑。
眼看快到九点,二人走进会场,在一群披红挂带的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岳文坦然坐下,他看看周围的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周围的人也看着他,却都有些惊讶。
随着领导走上主席台,会议很快在雄壮的国歌声中拉开帷幕。
岳文静静地坐在台下,心情却很不平静。
他看看前面,一个光头很是耀眼,那肯定是阮成钢,再往前看,同样披红挂花的还有陈江平,他同一班领导坐在了第二排。
再往台上看,坐在主席台中央的赫然就是前天那个中年人——开发区党工委书记廖湘汀,他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