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到时候,别说工程钱,就是你的公司,也得黄了!”
滕春来看他一眼,暗道这真是个狠角色,还真是这么回事,作买卖就怕摊上官司,没事也要脱层皮,他思量一阵,“你说的是万……?”
岳文一听,这小子精着呢,他一摆手,“坐。”也不明确回答他,却又回答了他。
“五千!”滕春来咬咬牙,但看看岳文的面色,马上补充道,“一万!”
岳文似笑非笑,却站了起来,拿起椅子的衣服。
“两万,还有一辆车,也是我公司里的,他开着!”滕春来一咬牙道。
“行了,走了。”岳文走到门口,“亲切”地笑道,“那钱,工程干好了,再提钱吧。沟底和坡面最基础的东西,你都不夯实了,过几年恐怕还得再砌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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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速。
回到办公室,岳文就把喝得小脸通红的万建设提了过来。
“呵呵,万主会,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岳文笑道。
“有些感冒,有些感冒。”万建设照样在他对面坐下来。
“巧了,我也感冒了,不过,一听这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