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蚕蛹满血复活,又是贼眉鼠眼神秘兮兮地笑了。
王凤脸一红,“不许耍流氓啊。”蒋晓云也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什么典故?”岳文懵懂无知,“下了车,哥再告诉你,”黑八窃笑道,“开发区的人都知道,只不过哥今天才第一次见着真佛。”
“嗯,大洋马名不虚传!”蚕蛹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说什么呢你们,还是不是机关干部,三观不正,我都替你们脸红!”王凤训道,“再这么说,我们下车了!”
岳文拍拍蚕蛹的后脑勺,“行了,别摆活了,放着两位美女在车上,你们还想三想四的,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对对对,都是你,蛹弟,三观不正,”黑八猛踩油门,车子得新驶上大路,“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弟啊,别给我丢人!”
“我靠,”蚕蛹让黑八训得有些发懵,“转眼间一个个都成正人君子了……”
……
落雁山脉绵延起伏,辛河河道蜿蜒曲折,水泥厂就建在街道最西边,离辛河能有半里地远。
“到水泥厂把你们放下,我们再往西看看。”岳文看看身边的蒋晓云,蒋晓云看看手表,“还不到十一点,一起吧。”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