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巨大的景泰蓝花瓶又照了起来,“文啊,我真佩服你,嘴辱都起泡了,你老人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照相!”
上午,他是对着那幅铜雕照,下午却又瞄上了这里的花瓶。
“这花瓶有什么好看?”宝宝吡笑道,“上面接待室那几个花瓶才真好看,呵,啊!什么时候照的?”
看着岳文展示着手机里的照片,宝宝惊讶了,“我有什么好东西,向来都记得跟兄弟们分享,”岳文笑了,一笑扯得嘴唇有些疼,他又收敛了笑容,“走,那边坐会。”
三个人站得腿麻腰酸,朝着大厅里的沙发直奔而去。
“宝宝,我出道题考考你,答对了,晚上我请客,地方你随便挑,东西你随便点,走时再拿两条烟,怎么样?”岳文舒服地倚在沙发上。
“答错了呢,”黑八警惕性很高,“宝宝,小心上当。”
“答错了嘛,”岳文笑了,一笑扯得嘴又是一咧,“特么地!”他看到了王瑜亮在众人簇拥下走出电梯,朝这里看了看,又走出大厅。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会被晾在这五天,人家这是为那天聂闯闯宫的事报复他。
“答错了嘛,你到后院,把后院的车给我数数,顺便都照张像!”岳文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