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你什么也不是,“就是去丈母娘家了,噢,不过,媳妇还没过门。”
毛背心看看他,忍着气继续说道,“你作为督查处主任,负责工委办当天值班工作,你不在工委办,造成矿难救援延误,你难道就一点责任也没有?”
岳文看看他,这是在扣帽子了,“我虽然不在行政处值班,但是有人替我值班,工作人员按照程序,接到通知报给领导,没有延误,况且,我到海州是领导准假。”
“假条呢?”红毛衣不依不饶。
“口头请假。”岳文笑道,虽然是区里的大秘,但他的行动相对自由,廖湘汀也不拘他,廖湘汀也不是把他当作拎包秘书看待。
“我们只看书面证据,不重口头证据。”
“没有书面请假条。”岳文笑道,他看看二人,这明显是盯上我了。
“那你说,你到底有没有责任?”毛背心脾气好象很好,继续诱导,“值班期间,擅自离岗,……”
“我能问一句吗?”岳文吡笑道,毛背心看看红毛衣,点点头,“行政处接到报告矿难的电话是口头的还是书面的?你们说只重书面证据,口头证据不算,那么他们口头打电话给工委办,也不是书面提交给工委办的,按照你们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