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浑身上下一放松又瘫软了。
“行了,”此地绝非久留之地,岳文站起来,“大白天叫什么床?!你媳妇还在里面绑着呢!sm哥!”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这位勇于实践的同志,群众还是看得很清的。
黑八这才好象彻底清醒过来,他猛地起身,却痛苦地用手捂住了头,“我靠,砸出脑震荡来了。”
一听脑震荡三个字,岳文知道他没事了,他忍不住低声挖苦道,“兄弟,厉害啊,玩个sm还玩成脑震荡,你怕是全开发区独一份!”他实在忍不住全身的狂笑,终于笑喷了,“八哥,会不会吓出阳萎来?”
“你才阳萎呢!”黑八这时好象才完全醒了,“我们这是创新,do you know?……创新!区里不是鼓励创新吗?”
“i服了you,”岳文笑得胸口起伏,“区里鼓励科技创新、工作创新,特么地,还鼓励你们这方面创新?真是一个妖孽,一个奇葩!”
黑八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用双手往外推着他,“寡妇最怕夜长,光棍最怕床凉,你这个光棍,你懂什么?我们两口子的事,你管得着吗?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们两口子拉屎放屁,你以为你是谁?”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