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他看看一直笑着站在一旁的柳枝,话就说了一半,他本想提醒岳文注意交通局内部,但话就咽了下去。
“401国道改造有思路了吗?”
“还没有,”岳文道,“不就是一条破道吗?还能挡住你兄弟?”
阮成钢笑了,重重地一磕烟斗,“不就是一条破道吗?还能挡住我兄弟?”
两人笑着站起来,“喝酒去。”
岳文看看柳枝,“柳枝没吃饭吧,你也去。”
“好。”柳枝并不推辞,“岳局,到哪里,我提前订个桌?”
“这时候还订什么桌,都是空位。”岳文笑道,“走。”
……
酒酣耳热,晚风习习,碧空如洗,小虫呢喃。
阮成钢真正变成了谁也不服,只服墙。
岳文却笑得有些放浪形骸,“老二,背首诗给你听。”
也不等阮成钢回答,他已是引声高吭,声音在这个凌晨的晚上不断回荡。
“手披残卷对青灯,独坐搴帷数列星;
六幅屏开秋黯黯,一堂虫鸣夜冥冥。
杜鹃啼血霜华白,魑魅窥人灯火青;
我自横刀向天笑,此生休再误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