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看着蒋晓云,蒋晓云点点头朝电梯走去。
“到车里说吧。”岳文看看四周,“自己来的?”
“没人知道,他们以为我又去了京城了呢。”叶茂松笑得很凄惨,那是一种无奈的笑,也是绝望的笑。
“岳主任,我也不打扰你多长时间,”叶茂松掏出一个信封,岳文严肃地看看他,却不接过来,他慢慢摇下车窗,摇开一条缝,“这不是钱,我也没钱,这是我的申诉材料。”叶茂松惨笑道。
岳文看看材料,牛皮纸的信封磨得发白了,破损了,可是他没有接过来。
“岳主任,我的事你肯定听说过,”叶茂松道,岳文仍不置可否,“我的材料现在不出秦湾市,递到上面的材料又打了回来,还在秦湾打转转,开发区,只有你敢跟王玉印掰腕子,叶茂松求你,帮帮我。”
叶茂松不再看岳文,他把材料往座位上一扔,泪水从十指指缝中流淌出来。
“我帮不了你,”岳文仍没有看材料,“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可混为一谈,我今天让你在车上坐,并不代表我要管你的事。”
“如果你认为里面有人涉嫌犯罪,可以直接到公安局提告,如果有人涉嫌违规违纪,甚至违法,你可以到纪委或者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