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可重可轻的河北张纯自称天子、乌恒随同叛乱,荆州区星、赵慈叛乱!”
首次听到这消息的张白,吓得脚步虚浮,腿脚发软,一时不知道是他在扶曹性,还是曹性在扶他。
皇甫郯也反应了过来,眼冒金星的与曹性对视,回应着对方眼中的花火:“阿性,这相同点就是都与叛军有关,而且每一样,看起来都那么严重!让人瞬间不知从哪里开始!”
“嗯!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不是那么严重!”
说到这,曹性挣脱了张白,又坐到了马扎上,与皇甫郯面对面:
“南方,已经收拢大军,驻扎各城寨,不会再有淋雨的机会,生姜、药材、医匠,正从各地集结,源源不断的而去,张仲景也在路上,我等去与不去,都无关紧要,那就等同于这件事解决了。
第二重,东方,只需坚壁清野,加强巡逻,出动啸天军,参与巡逻,即可提前预警,将损失降到最低,并且,某相信蒋公琰,能力绝不至于此,肯定有后招等着他们,我等去了,也只会打乱他的计划!
如此只剩下第三重、第四重,西路虽是两万对五万,又是突袭,但汉人、占人势同水火,区连跟我们曹军更是血海深仇,将士们都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