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某这一位县长,余等族人最高不过县丞、县尉,最低的斗食、佐吏,亭长、连一介小吏,都有人抢着做!
可悲啊!家道中落啊……”
曹寅说了一大堆,让曹性也对曹寅一族有了详细的了解,曹寅一族哪怕如此,也是当之无愧的士家。
只是荆南不比中原,此地的官员更是不比中原之官,曹寅一家,已然是日落西山的破落士家那种,只是比寒门略好一些。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是曹性现在的门第能比的。
“兄长,这十万屯兵南下,一时安排不过来,兄长您为临沅县长,临沅又是武陵郡治,不如帮忙安置万余屯兵如何?”
曹性说这话时,可谓贴着对方的耳朵说的,曹寅一听,顿时酒气散了三分,用力的摇着头,又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强打起精神:
“贤弟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还望兄长帮助!”
曹性再次肯定,让曹寅血液沸腾,多一万屯兵入临沅,那就是让临沅也如浈阳、龙川、揭阳一样,瞬间化生大县,而曹寅这位县长,摇身一变,就是县令。
这可是其作为曹家崛起之希望的父亲,也没达到的高度。
而且,这只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