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为官清廉,又是并州籍,我看这荆州叛军灭了又起,武陵太守一介书生,继续留在任上,也难有军事用途,且我也听说,他早有入朝为朝官之心。
不若你我兄弟共同努力一番,让兄长您坐上这太守之位!”
曹性说的九分真,一分假,曹寅可谓深信不疑。
见曹寅如此,曹性终于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兄长,你我真是一家人啊!当初族祖父举家迁往荆南,家族的心就已经散了,小弟之祖父也迁到了雁门平城!
小弟这只更是没落,自迁移以来,未出一位官员,直到小弟的崛起!
兄长,你我本是同族啊!也是各自一支的代表人物,我们并州曹家还需我们的同心协力,恢复祖上的荣光!”
曹寅惊呆了,酒气又散了三分,人就像被冰水浇灌,彻底清醒了。
怕对方一口回绝的曹性,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惜自卖自夸,语重深长的接着道:
“小弟现在是冠军将军,乃朝廷重号将军,位次列于九卿,离我们先祖的九卿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兄长!你一定要助我!”
位次列于九卿啊!听到这话,曹寅还特意看看了曹性,对方那年轻的过份的容貌,还有那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