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东西,要写要记。
而这些全部都落在了张?F的头上,光统算粮草、军械等辎重,就够张?F,写的手抽筋了。
营帐门帘敞开,方便增加营帐内的光线,曹性走到门口,只见一层又一层的竹简,堆得比他还高,直接把张?F围了起来,而他正一头埋在书简堆里,手中书刀,不停的刻写着。
面对繁重的工作量,又不敢不做的张?F,只能咬着牙干,连曹性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什么黄龙!什么冠军将军!就是一个落水狗!扒了虎皮的羊!
一个庶民,还站在我这堂堂巫县士家子弟的头上,耀武扬威!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身上插得凤毛再多,野鸡依然还是野鸡。
古今朝廷一发威,名士四散而走,凤毛掉了干净,都露出野鸡的本来面目,且还是拔毛的野鸡,马上就要下锅了。
还要压在我的身上,真是……”
“真是什么?”
“谁!”
张?F如同被踩到尾巴一样,猛然跳起,四周竹简,被撞倒了一大片,当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身旁的曹性时。
张?F的脸,如同被泼了白漆,瞬间苍白,还是锡纸似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