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的上进和努力。
曹性将头扭转,看向对坐的茶铺东家,眼神中,带着询问之色。
刚刚差点因为忘神,而被当事人听到,坏了曹性大事的东家,喝完一杯茶后,才压下神色中的惊慌,看到曹性的眼神,给了一个肯定的点头。
看来不相信,也得接受现实了,不过是骡子是马,收归麾下之后,拉出来溜溜,自然就知道了。
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大汉领地不敢给他试了,以免祸害汉人,不过不是还有楚中县五郡之地,还有新楚县半郡之地嘛。
想到这,曹性站起身,妄若观赏江景的游客,悠哉的度步走向河边,偷偷的留意下,坐在河边的堕落男子,见其目光停留在河中打着红灯笼的花船上,一首诗,信手拈来:
“烟笼寒水阳笼沙,日泊洛水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堕落男子,顿时站起了身子,眼中冒出非比寻常的精光,让他的眼神,和他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仿佛这眼神和身体,不是同一个人的不真实感。
男子一改堕落气息,站起了身,走向了曹性:“彩!好彩!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曹性扭头,仿佛不认识对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