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这一摔,与百余斤的常人,摔在地上的疼痛,是不一样的。
张让刚刚被曹性嚎叫,而吓回的眼泪,此刻全部流了出来。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张让,手指向曹性:“你……”
曹性突然止住了眼泪,哭红的眼睛,透着无尽的戾气:“陛下什么时候驾崩的!为何不昭告天下!安排葬礼!”
张让的心,一下子被吓的就要枯萎,这时候,总算想起了现在自己的形势,才发现,自己的小命,从宫门洞开之时,已经掌握在眼前这位二十一岁的青年手里。
赵忠等反应过来的几人,吓得不敢喘气。
没看清形势的中常侍宋典,在张让手落下之后,举起了他的手,指向了曹性:“大胆!你不过一介武夫、庶人!竟敢在陛下面前无……”
“啊~”
宋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很快,惨叫声也发不出了。
原来曹性在他手指出来的那一刻,如藏在草丛的猎豹,突然爆发攻击。
右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宋典的食指,手腕用力往下一掰,手指瞬间反转,左手再一探,两个手一起抓住了惨叫中宋典的头颅,以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
宋典的头颅,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