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卿说说是何策?”
国事何太后还是关心的,至于丁宫言语中的漏洞,话说有这时间去琢磨,不如想想宫中的翡翠,雕刻成什么好。
脸皮厚过城墙的丁宫,拱拱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天下战乱不止,多有功之臣,但国库空虚,又不能寒了功臣之心。
那一条就是:复周礼中——五等爵!就藩于军功之地。
虽不知作者是谁,但臣亦觉得此举大封了功臣,证明了天家圣明,又加强了地方监管,且不费国库一钱也!
可谓一举三得的治国良策也!”
丁宫不愧是朝堂混迹到三公之人,表演的情真意切,完全让别人看不出,这是他前一个晚上背下来的。
连许相都忍不住转头,露出佩服之色,最后一躬身:“臣附议!”
许相附议了,这是两人任朝官以来,第一次保持了一致的意见。
许相一系、丁宫一系,加起来少的可怜的几位朝官,一齐出列:
“臣等附议!”
朝中百官,台上何太后,怎么琢磨,也猜不出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道何进一死,丁宫真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