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上表朝廷,荐我为凉州牧,我这刚领诏书上任,你又攻取我凉州武都、汉阳两郡,折我两万大军这是作何?”
“贤兄啊!你是不知道,小弟我是有苦衷的啊!”
曹性苦大仇深的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直教人忍笑忍到肚子直抽搐,差点没憋的背过气去。
攻城,骑兵比例高,擅长野战的西凉董军,恐怕城没攻下来,先因为断粮而溃败了。
可就此而走,又忍不下这口恶气。
董卓舔着脸,一字一句的咬牙道:“苦从何来!”
“贤兄,你是不知道,如今这天下大乱,贼寇四起!长安是两百年的古都,陇山作为长安之西大门,不可不守,汉中作为大汉龙兴之地,武都……”
曹性一说还来劲了,从古到今的一通说,嘴巴喋喋不休,出口的全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完全就是在回避话题,让董卓恨不得撕烂了马张嘴,要不是撕不到!
强制性的听曹性聊了半天废话,只觉在部下面前丢尽脸的董卓,刚要发作,曹性恰到好处的说出了要点:
“贤兄,你别忘了当初我举荐您为凉州牧时就说过,凉州只是暂时作为你的根基,西域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别忘了你鄯善县侯、西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