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暗自摇头,但一想到这里干好了,比陈家的收获都要大上无数倍,只得按下心中的不适,耐心、礼貌的道:
“请教不敢当!只是有一事要与荀祭酒商议一下,是关于颍川私学未来的事情。”
“私学未来?”
荀爽呢喃了一句。
“是的!”
曹性看荀爽一直板着脸,自己脸都笑僵了,他一个笑容都没有,感觉对方似乎不愿意与自己多扯,于是开门见山的道:
“如今在下兼任太学祭酒,太学学业满四年、并通过考核的太学生都已经毕业,分配到了各地任百石到三百石不等的官吏,这使得太学生顿时十去其三,有万余太学毕业生去各地担任官吏。
明年将又有一批毕业生出任。
如此太学生将只有五成万余人,这万余人在下准备就此将它给定为太学生的名额,再招生一届将不超过五千,整个太学学子人数控制在两万以内……”
荀爽细细的听着曹性对太学讲述,一万多太学生为官吏,照曹性的说法,未来更是每年都有五千毕业生出任,这可是史无前例的。
这出任为官的数量与几率,那是没谁了,首届毕业生一万多,以后每届毕业生都有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