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主案上,曹性跪坐在席子上,一张宽一丈高三尺的匾额铺在案上,手持毛笔的曹性挥墨如云,娟秀暗藏皇家气势的?C金体,书写着“颍川太学”四个大字。
“呼~”
曹性对着未干的墨水哈了一口气,放下了笔杆:
“荀祭酒,可愿引领私学入官学,成为太学下级机构,为太学甄选人才,为朝廷初选官吏,并且在下可以承诺,在颍川大学完成四年学业之后,如果没有考入太学或不愿入。
只要通过毕业考核,就可出任百石以下的吏员!
荀先生,除了现在的学子全部入选颍川大学之外,大学的学子名额将与太学相同,近两万学子,并且大学的扩建、招生等一切资金,以及以后的开销,由在下承担!
现在的教学先生们全部继续留教,并将受到朝廷比六百石博士的封官,首届颍川大学的祭酒,以及大学的创始人都是您!”
两万学子、教师封官博士,让荀爽有些动容了,如果麾下有两万学子,并每年还有一万新老交替,那颍川私学将得到质的飞跃!
如今整个私学也不过九室九百学子。
还有一点就是,颍川私学本就是荀家一手创办,学子多荀家子弟,占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