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侯的服侍放到要带走的那个包裹中,暴露了的不在意。
这一幕恰巧被陈群看在眼里:
“怎么?舍不得这套军侯的服侍?”
魏延开始还有些奇怪,看到手中的武官服之后才明白过来,顺手就将他放到了要上交的那一类中,好似醋坛子被打翻了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怎么会?又怎么敢?”
陈群堂堂天下名士,魏延一介南阳豪强,自不敢怠慢,放平时更是想高攀都攀不上。
魏延起身,对着陈群就是一拜:“陈先生前来,下官……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先生里面请。”
陈群昂着头,在魏延的恭迎下,坐上了主座,再挥手:“文长也请座吧!”
“多谢!”
魏延本是主人,却还要先道谢再坐客座,而一切并没有一丝不妥之处。
“你是文长,我是长文,我两表字相互对应,也算是一种冥冥中的一种天意,天意上两的关系不一般。”
陈群没由来的一句话,明显有拉关系的目的,这让魏延有些受宠若惊,心中千回百转,第一想法就是这厮要招自己入赘陈家?还是说下嫁陈家之女给自己?
魏延连忙将第二个念头打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