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六千大军,八千刚刚整编加入的海寇,三千新卒,忠心相对较高的原海师只有五千,精锐更只有随军的三百亲卫。”随军的陈杨着急了。
曹性总是不顾一切的扩张,如此玩火,跟相传和内心的那个曹龙将区别甚大。
为了这个极力推崇的偶像,陈杨好不容易说通了父亲陈政,才得已来到曹性麾下。
可真正任职一段时间,特别是主管军事以来,陈杨对曹性的崇拜,远远不如对他的担忧与着急。
哪怕是海师才建立多久?哪怕是最早加入的曹军海师成员,也不过才四个月不到。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哗变了。
“多谢陈先生教导,这个我知道的!”
曹性一脸受教的样子,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差点没把陈杨气晕过去。
知道还这样,痛心疾首的陈杨,加大了嗓门,恨铁不成钢的诉责道:“从古至今,新军哗变、营啸的范例太多了,多到史书家都懒得一一记载啊!”
沿途要经过辽东,精通鲜卑(乌恒与其出自同族)、匈奴语言等异族语言的王晓随行在列。
陈杨说到后面时太过激动,声音也就没控制住,看到周围士卒听到陈杨的话语,脸上露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