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寒,寒风被门帘带着灌了进来,黄邵着上半身,看的曹性、韩忠都觉得自己有些冷,轻轻的紧了紧衣领。
一大捆还是绿色葱葱的荆棘,满是黝黑色已经成熟的荆棘刺,黄邵也不打理,就这样生生的背在了他的背上。
光滑的后背上有着一道道血痕,仔细寻找还能看到很多细小的黑点,显然是荆棘尖上较小的刺太过脆弱,经不起摩擦,断在了黄邵的肉里。
黄邵低着头,双手抱拳,语气透着沧桑与诚恳:“主公!末将有罪!末将罪该万死!”
曹性慌忙爬下胡床,连忙扶起黄邵,仿佛也没看到黝黑的荆棘刺,右手抓在了荆棘上,左手解开捆着荆棘的背带,掀开门帘,一把扔到了外面。
对着卫兵说:“把它给我烧了!”
转身解开了披风,又解开了外套,先给已经如同木偶般呆滞的黄邵穿上了外套,再为其披上披风,将其裹得严严实实。
天气越来越冷,黄邵的心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捂得火热。
身上只剩下单衣的曹性立在冷风中,冻得有些微微颤抖:“黄将军!黄兄弟!你的决心我看到了!你愿意为以前的过错承担责任,我也同意,以后假军司马你也不用干了,作为惩罚,干脆就做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