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乡里,因此每年都领着我等北上富庶的荆北进行劫掠,时常与长江中上游的霸主甘宁接触,因此见过多次,互相相识。”
周朝解释完,接着吐出了心中的最好奇的一点:
“卑职是衡山山越,可不知为何,我从主公身上看到了同样的气息!”
“何以见得?”曹性微微一笑。
“第一次接触,主公不仅能完全听懂衡山一带的山越话,学一遍就能读,三两遍就能记住,且对衡山的地形、风土人情都十分熟悉,连衡山的最高峰祝融峰,还有衡山山越的信仰都一清二楚!”
周朝越说越肯定,眼神透着期待,幻想着,如若曹性是衡山人,将会给当地带来多大的荣光。
这时船队已经到了衡山地界,岸边的山头传来了当地越族人女子的山歌声。
立于船头的曹性仰着脖子,深吸一口气,用丹田之气,出了同样的山越语:“嘿!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一唱罢,接着又是一:
“唱山歌,喂!这边唱来那边和!山歌好比春江水嘞!不畏险滩弯又多咯!弯又多”
“对面的阿哥喂!唱的正是好嘞”岸上唱山歌的那位女子,用歌声与曹性开始了对唱,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