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刚蒙蒙亮,浈阳到各县新建的官道上、水道上,载着士子的牛马车架、走舸渔船已经开始启程。
浈阳官道、水道,每十里设有一亭,亭长带着亭卒路上摆着茶铺,煮着热腾腾的茶水,同时还有一些汤粥,供过往士子食用。
一只近百亮着长矛短刀的护卫,拱卫着一辆两头水牛并驱的敞篷车架。
宽大的牛车上,五人年轻士子坐在一起,一位坐在最边上,生的粗豪,肌肉达,跟武人一般的士子开口说道:“能受刘公子之邀同行,陈应三生有幸!”
“这点我郭石同样认同!”说话的是一位身材也算强壮的士子,他坐在陈应对面,也是属于边上。
相对于这两位,另外两位紧挨着主位刘贤的士子却淡定的多,一个看着车外茶铺方向,一位这时候还不忘捧着一卷书简。
刘贤对陈应、郭石谦虚了几句,对观察外面的士子问道:“公琰,可有所获?”
听到这话,正在看书的士子抬起了头,看向了名叫公琰的士子。
“刘公子,这黄龙先生非凡人也!你且看,那茶铺的亭卒,一个个天庭饱满,精神十足,完全不似它地的亭卒穷困潦倒的样子。”
“浈阳我曾经随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