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是不能成功的,只有不停的凸显自己的利用价值,才能获得高位!”
“可赵慈万一坐大!”左丰担心道。
曹性自信一笑:“养狗怎能让狗咬呢?赵慈脖子上的狗链,牢固着呢!”
说完,曹性面色变得沉重。
左丰只觉心中咯噔一响:“有何难处?”
曹性摇了摇头,举目望向北方:“赵慈只是癣疥之疾,北方黄巾余孽、草原鲜卑,才是大毒在腹心!
黄巾刚刚平定,冀州得已免税一年,可第二年,又增田税,以建毕圭、灵昆苑,河北百姓早就怨声载道,要不是我又迁走了百万流民,加上在沧海留有大军,恐怕早在去年就已经要反了。
现在王晓传来消息,太行山一带,有张角弟子张牛角开始频繁活跃,河北再乱将不远也!”
不等左丰回味过来,曹性继续说道:“沓氏传来消息,鲜卑去年冬天遭遇雪灾,牛羊牲畜冻死无数,今年的吃食生存成了巨大问题,按草原民族的习俗,每次天灾,活不下去的时候,都是秋天南下劫掠之时,今年恐不能幸免!”
信息量太大,本以为天下太平,忧患只在赵慈这里的左丰呆滞了,脸上爬出了痛苦之色,并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