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能够一起回去!”
“主公将军!”
不等诸人多说,外面的山越语又一次的响起,语气透露着一些怀疑:“阿狗!阿狗!”
“咳!阿阿哥!快来,喝!”曹性压着嗓门,卷起舌头,吐出了口齿不清的山越语。
“阿狗,谁给你的酒,喝的话都说不清了!”
外面的叛军叫骂着,慢慢可以听到了脚步声。
“赶快,把这些尸体全部放趴在桌子上,搜搜有没有酒食,把食物撒点在桌上,把酒撒在门口!其他人躲在门后!高升你二人在上面牢房找个地方藏起来!”
曹性紧急安排。
作为樊城大县的地牢,面积有一亩多,分地上地下两层,地上一层已经作废,黄盖关押的地牢在地下一层。
山越叛军有一句每一句的跟曹性用山越语聊着,推开地牢的大门,只见一楼的照明火盆已经熄灭:“阿狗,一楼的火都灭了,你不安排你的人生起来!”
“哥,美酒啊!这些兔崽子都喝倒了,嗝地下的火盆也灭了,只有桌旁这个还在着!”
听到这一说,叫曹性阿狗的山越叛军气不打一处,用力的拉开了地下一层的大门,果然,下面的火盆也是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