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但何至于此啊!”刘贤说的情真意切。
陈应有苦难言,面色决绝:“淑良兄!某已经回不来头了,曹性差点死于我的手下,大腿上的伤疤还未好吧,他怎么会忘记这一枪之仇!
你还是回去吧,赵慈虽不通文墨,却是南越武王之后,血统高贵,非一定不能成事也!”
刘贤不知实情,周围的叛军同样不知,当时的真正凶手已经死去,旁观者也因为追击,而死得其所,剩下的不是陈郭二人的亲信,就是被二人给灭了口。
曹性劫狱,差点丧命,受伤而逃的事情,陈应直接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加上曹性当着万余叛军的面,誓必报复陈应,更让这点起到了以假乱真的效果。
“黄龙先生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些小事,不会计较于心的!”
刘贤不死心的不停劝说着,说了半个时辰不止,口水都说干了,喉咙也因为隔得远,喊的大声而嘶哑。
可是陈应化身成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认定了曹性会趁机报复,并当众不停的强调曹性誓要自己好看的誓言。
旁边山越将军,被反复的疲劳冲击,将曹性与陈应的矛盾,记得清清楚楚,山越人单纯、直接的头脑,慢慢也对这件事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