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淋湿也不带就挂在脖子上的斗笠,因此大半都是头发已经湿透。
倒是新组建的天狼、圣象,两支八旗一见下雨,早早的就已经将斗笠带好,天狼八旗更是披好了蓑衣,弓着身子,好让自己身上多几块干燥的地方。
圣象八旗是没有蓑衣的。
先后两次大规模南下日南,正兵与八旗就有七八万,还有十多万屯兵。
曹性知道这中南半岛降雨量大,但就算当地盛产制造蓑草,也就是棕片,一时间哪里能搜集并制造这么多。
“这天气!”曹性摸了摸脸上的雨水,雨水沿着其头盔外沿落到肩甲上,溅的到处都是,哪怕身为主帅,此时整个人也如同落汤鸡一般。
“主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刚刚还是炎热异常,将士们汗流浃背,突然淋个透彻,加上南方多瘴气、毒虫,我怕”
刚刚披上蓑衣的皇甫郯,对正在解披风的曹性说到,并留了一半没说。
披风为布制,浸水之后,沉重异常,勒在脖子上,太不方便了,也不利于换蓑衣,刚接过步云递过来的蓑衣。
哪知接过披风的步云,噗嗤一声,跪在了水坑里。
曹性跳下枣红马,前去搀扶:“步云!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