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吵吵闹闹,让汉灵帝一个头两个大,如今大敌当前,刚刚没安静多久,他还没发泄完,又吵了起来,让刘宏脸上密汗不止。
满脸的密汗,配上本就苍白毫无血丝的面孔,深陷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将要入土的老人似的,殊不知,他才刚刚三十。
曹嵩带领党人一系,许相带领阉党一系,两系吵的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扭打在一起,外戚一系,不是添油加醋,就是和稀泥。
让汉灵帝更加生气。
这时,殿外响起了看门的宦官声音:“报,南方军情!”
尖细的声音,打破了三方的争斗,百官将目光,汇聚到了这小黄门身上,看的他心中发慌。
“宣!哎!怎么就让朕遇上这等乱世!”汉灵帝自哀自怨,如果不是因为太过肥胖,看不出来,其早就心累的驼了背。
张让上前接过用布套,封起来的军情,取出其中竹简,先细心检查,确认并无危险之后,递向了刘宏。
“谢过阿父!”
刘宏看着这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身边人细心举动,亲切的道。
阿父二字一出口,外戚、党人等等百官,一整叹息,不少心急者,更是咬牙切齿,用恶毒的眼光,偷偷看向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