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将尸体处理一下!我先去休息了!乌浦,你随我来!”曹性吩咐一句,也不管这三位刚刚被赐姓者,听不懂汉语,转身往自己独立的单间而去,乌浦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进入单间之后,乌浦带上门,曹性开口问道:“刚刚原镶红旗统领他嚷嚷的什么?”
“额!”
乌浦汉语进步再快,也一时不知怎么用词。
“不好意思说就算了!”
曹性被整得尴尬不已,开口回道。
刚被提升为圣象镶蓝旗,作为受益人,被重用者,乌浦连连摇头,之后又觉得不对,又点头,之后说到:
“主公,他说的是他受不了了,他要下船!”
一听这话,曹性感觉一股子难堪,涌上心头。
半天,乌浦又冒出一句:“他还说,他要回家!”
“哼!”
曹性大哼一声,来了精神,难堪之色消失的无隐无踪,并换上了严厉之色:
“战争时期,哪有那么多家可回!想家是正常!但在这特殊时期,煽动将士,闹回家,就是扰乱军心!身为两千余人的统领,更是罪加一等!”
“是!是!”
乌浦连连回应,不管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