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第一次见面诶，你的态度弄的也太熟了吧？”
张永源一时语塞，想想好像也是这样，自己虽然知道她，但是程潇、宣仪和美岐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啊。
他尴尬的笑了笑，“不是说是我粉丝嘛，所以当然也要关心一下吧？”
“粉丝？”王霏霏拿着指甲刀，阳光的反射下似乎发出了一缕寒光，
“人家程潇好像没说是你的粉丝吧？”
她思索了一下，“她好像是12年来的泡菜当练习生，唔...”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惊恐的喊到，“你这小子不会从那时候就对人家上心了吧！？”
张永源安静开车，对于王霏霏强大的脑洞完全无语，他翻了个白眼，
“姐，你去当编剧算了。”
王霏霏笑的前俯后仰，胸前都在抖动，
“哈哈哈，我就是说说，不过人家练习这么多年，听宣仪说她们三个已经是出道预备役了。你自己给我小心点，不要有什么花花肠子。”
她一边说着，突然瞥见张永源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哎西！”
她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脸色罕见的红了一下，“你这死小子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