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总是亮的比较早,透过窗帘的光线,照射在床上让人感到既温暖又舒适。
经过一夜的睡眠,张永源的头痛总算缓解了很多,只是宿醉过后让他觉得有些口干。
迷糊中他向着床边摸索,“记得这里有我放的瓶装水吧?”
青年的身体总是在早晨充满了活力,下身的不自然让他的动作也变的小心翼翼。
“这?”
只是,顺着被子下摸着摸着,他觉得手中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无比柔软的事物,入手滑腻,像是把手放在了剥出来的白煮鸡蛋上的那种感觉。
手背上还有一种丝绸拂过的柔顺感,他不自觉的捏了捏,“什么东西?”
手臂一下子被拨开了,“嘤,别闹。”
张永源的手一下僵住了,全身有如过电一样酥麻,
“女人的声音!?”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把头一点一点的转向旁边。
一头黑色的秀发披散在旁边的床头,被遮盖住的脸庞从中隐隐透露,伴着有韵的呼吸声,洁白无暇的面孔还能从发丝遮盖的地方看见一丝红润。
张永源颤抖着手,艰难的从那不知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