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区集团医院,特护病房。
“原来我之前是个出道没有半年的艺人?”
一个青年把手拄在窗台上,对着身后的人轻轻呢喃道。
青年看上去气色并不是很好,他的头上还围着一圈纱布。
“永源,你现在身体刚刚有起色,应该多注意休息。”
床边上的人关怀的语气让青年心中一暖,青年正是张永源。
“你说我昏迷了七天吗?”
“严格来说,是六天。”
那个中年男子唏嘘不已,他回忆着那天的情景。
“找到了!找到了!”
一艘快艇在江面上疾驰,站在汝矣岛岸边的具河凤根本顾不得形象,直接冲了上去。
躺在快艇里的青年眉头紧皱,紧闭双眼,他额头上的伤痕在江水的冲刷下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迹。
面色显得无比苍白,脸上还有一缕水草。
具河凤眼中充满泪水,她轻轻的捏去张永源脸上的水草,又把他脸上的沙石掸去。
张永源整个人的呼吸声微不可闻,仿佛像是随时都会断气一样,他湿透的衣服粘在肚子上。
然而没人在意的是,衣服下面,腹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