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接着说道,
“我怎么放心把集团交给你!”
具河凤也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她扶着刘赫宪的胳膊,泪水决堤般涌出,
“爸!永源他!”
说道此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老人推开了搀扶着他的护士,挺直了看上去有些矮小的身躯,
“河凤,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他的眼中也有着一些晶莹,
“都是因为我才让你们母子分别20年,是我的错。”
作为一家大型集团的掌舵人,具本茂具备了一切舵手的素质,在他的带领下,整个集团蒸蒸日上。
然而他却忽略了很多东西
“河凤,你大哥走得早,光谟又在国外进修,当时我急需身边有人帮我,所以”
“所以你就强行把我带回家?”
面对20年不见的儿子,具河凤有些失态,一旁的刘赫宪给医生还有护士使了个眼色,然后几人悄悄撤到了一旁。
具本茂有些哑口无言,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住院以后,他已经得知自己得了脑瘤,因为年龄的原因,做手术的风险很大,所以只能使用药物治疗。
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