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愿意，别人还不愿意呢！”
他翻了翻白眼，对他的话表示不屑。
老人不高兴的打掉他的手，他的脸色突然发生了改变，不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顽童，而是一个面色严肃的上位者。
张永源揉揉眼睛，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高山仰止的感觉，他拍拍自己的脸，
“难道是我发烧了？”
老人气势的变化让张永源感到一阵不适应，他困惑的说道，
“您，您怎么了？”
说话间的语气都不自觉的用上了尊称。
老人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了刚才的嬉戏。
刚才在说出自己的“好主意”时，实际上他一直在观察张永源，对于他前后的表情变化全都了然于心。
老人的手指在病床边缘的铁杆上，有节奏的敲出清脆的声音。
“永源，你知道当一个人有了实力和底气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顾虑旁人的指摘。”
这与张永源许久以来的世界观截然不同，他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如果拥有一定的金钱和地位，无论你做什么，在外人看来，只会认为你有本事。”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