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一声叹息传来，“主要还是整体氛围的问题，要想彻底扭转过来，至少得要下二十年以上的苦功啊，李媛同志恐怕力有未逮啊。”
“是呀，李书记也说了，必须从中层搞起来，一个地区一个地区来，她倒是对我寄予厚望啊。”
刘荣轩呵呵一笑，“江南省是我的故乡啊，如果连自己的家乡都治理不好，我也没脸出去见人了。我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您跟我说的那些话，经世济民，总不能留在口头上，当成自己骗自己的幌子吧。”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
“荣轩，我明天回京，我们先谈一谈你再去见明轩同志。”
片刻之后，话筒里响起姜平海低沉的声音。
“叔，那我要不要现在给郭书记打个电话说一声呢。”
刘荣轩下意识地点点头。
“这种事儿还是见面再谈比较好，他今天值班，大概是晚上的飞机回来。”
“叔，我知道啦，那我今晚上坐飞机进京好了。”
“随便你了，我明天上午回京。”
挂了电话，刘荣轩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掉头看向窗外，姜平海的话似乎有深意呀，难道郭明轩的心里对自己有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