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但在漫长的人生中却只能自我约束着,尽力的把一切做到最好。
沈崇大概有点明白忘数老人的情怀了,他自问自己真做不到这么伟岸。
明知不喜欢而去为之,并一做就是一辈子,这比坚定一个信念做一辈子还难得多。
“沈崇……”
忘数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颇有点气若游丝的味道。
幸好如今沈崇听觉强,“我听着。”
“听着,我能一走了之。你等却不能泰然自处,将来这世间风起云涌,你必要参与其中,好自为之。”
沈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就算自己是他徒弟的女婿,但和他真没太多交集,他犯不着在临死前还给自己交代这么多。
先前本以为他的遗言是有些重要秘辛要给部里交代,结果聊半天他全在感慨人生,总觉得不对劲。
就在此时,原本仰躺在地上的忘数老人突然站了起来。
先前他还口口声声着说沈崇碰不得自己,沈崇见势不妙,想要退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前辈什么意思?”
沈崇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想趁我还有最后一口气,替你与知书再算一卦,这口气可不能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