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人也因为惯性而往前摔了出去,身子盘曲着,头朝下,尾巴朝上掉在货叉上,正在门架和合金门的中间。
趁他病要他命,沈崇将油门死死蹬到低,叉车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刺鼻白烟从排气管喷薄而出。
哪怕叉车被限速到二十,但沈崇却将扭矩推力发挥到了极致。
货叉一点点往前压,刺耳的金属声嘎吱直响,合金门被沿着焊缝一点点撕开,壁虎人则被卡在门架与合金门中的缝隙中痛苦的嘶吼连连。
它头朝下,尾朝上,下半身被弯曲变形的合金门死死压着,转身不得。
“给我死!”
沈崇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他以为这就能成了。
不曾想,壁虎人却发出一声尖鸣,原本被卡得死死的身躯突然扭转了过来。
它再伸出爪子狠狠抓着门架,噌的一下便跳将出来。
它两只前爪抓着门架上部,后爪踩在门架下方的方框挡板上,再度探过脑袋来。
喷薄着腥臭气息的大嘴在沈崇面门前晃来晃去,随时可能将沈崇的脑袋含到他嘴里去。
黄级中下品的对手,怎可能是好相与的。
这孙贼在生死攸关之际又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