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轮椅向前,身边却黑影一闪,回头看去。
一只个头小小的仓鼠趴在自己肩膀上,仓鼠的爪子上还拴着条白线。
这是仓鼠王,他几乎就没练过化形,实在想来就只能以本体的形态了。
一人一鼠对视一眼,然后继续跟着滚滚人流往前。
如此沉闷压抑的气氛,直到许久之后沈崇载着仓鼠王到了公墓外面才稍稍缓解些。
陈标从后面跟了上来,叹口气。
沈崇以为他会哭,不曾想他竟在笑,笑得有些凄惨与洒脱。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参加同事的葬礼。”
陈标说道。
沈崇点头,“明白。”
“所以,我可能没有那么难受,说不准哪天我也有这么一天。”
沈崇没劝他,静静的听他说。
“但我并不畏惧,这是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是无形中变革的时代。自天谴放宽以来,灵能者、妖怪和普通人之间的关系,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着或多或少的变化,这是过去几千上万年都不曾出现过的情况。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我们既是先辈的继承者,也是新时代的开创者与见证者。”
“尤其到了近几年,过渡阶段走到了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