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明月高悬,风声诡魅,一人一犬阴悄悄摸到到一家养猪场的围墙外。
来之前沈崇就查过这家的资料,规模不算大,存栏量不足四千头,是个小老板开的,正合适拿来试点。
“老大,你得小心点,里面有个我同类。”
“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
“上!给丫撩了!”
“老大,我这仓促间又没洗澡,又没梳妆打扮,撩不动。这种看门狗很凶的,警惕性很高的。”
“那你和它谈谈,承诺点好处。”
“老大,沟通不了,我讲话它听不懂。”
“嗯?你怕是个假狗吧。”
“我讲人话没用,只能和它汪汪汪,但汪汪汪能表达的意思太少了。”
“这也行?”
“那当然,老大你能和非洲土著聊天吗?再不然,聋哑弱智少年对着你哇啦哇啦,你能明白他在说啥?听得懂他的意思吗?正常犬类的智商,也就能明白和表达那么多啊。”
沈崇点头,“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算了,咱们找个离狗子远点的地方翻进去。”
一人一犬绕了个弯儿,跑到另一侧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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