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看我。”
沈崇回头,那汉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里面稍微恢复了些神采,他可算把人在心里对上号了。
于是乎,沈崇又坐回来,拍拍刘向林的肩膀,“节哀。”
刘向林深吸口气,狠狠吐出阵白烟,“节哀不了啊兄弟!我心里这道坎,过不去啊!我好后悔”
他又开始了。
甭管来与他搭话的是谁,没两句都会回到这套路里。
面对镇子里的人如是,不远百里从蜀都开车回来的沈崇也如是。
他已入了魔。
他嘴里的这些话,沈崇之前在临江镇上与人打听时,都已听得七七。
这汉子絮絮叨叨着照本宣科念完,又开始捂脸抹泪,甭管沈崇再与他说什么,他都只把脑袋藏在手肘下一直摇头。
沈崇也不是擅长哄人的性子,见状无奈叹口气,“唉,回头我再来看你。”
他重新起身,顺着岔路往学校走去,背后的哭号越来越响,没几秒钟又变得沙哑刺耳。
明明此时晴空万里艳阳高悬,背后远远传来的声音却让沈崇心底凉如深冬,那声声哭号如刮骨刀,在他心窝子底反复刮蹭。
十一二年前,青龙白虎手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