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控制着将假手掌揣进裤兜里,镇痛剂后遗症突然消失。
随后他便体会到了夏侯副组长所说的痒是个什么滋味,像七八个熊孩子一起拿着毛刷子挠他的脚板心,又像三五条小猫用带倒刺的舌头舔他耳根。
不同于普通的人体表皮痒感,挠一挠就能克制。
这痒感发自疯狂生长的可爱小手根部,顺着每一根神经,过电般向上蔓延,灌入更小的五指指尖,又反弹回来重新冲刷,并最终形成加强版的回响信号传入他大脑皮层。
里面的痒,他挠不了。
他尚未来得及叫苦,夏侯老骗子所说的不会太痛的生长痛也来了。
没错,德高望重的夏侯教授在沈崇心中已被升级成了老骗子。
但他咬紧牙关扛住了!
感谢梁仔。
痛感爆发时梁仔正把双爪搭在义肢上看热闹,沈崇嘴里想咬点啥,顺手抓过梁仔的爪子。
狗子见势不妙立马缩爪,再递上棉被。
五六分钟后,满身大汗的沈崇扛过了最难熬的第一波,后面就是日常的习惯成自然,自然到无视了。
“呼好猛。”
沈崇抹了把额头汗水,拿下义肢,重新拆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