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金不欢能给你们,也能轻而易举的夺走。”
说完,这黑袍人抬腿穿过依然跪伏在地的人群,机械声传来,合金门打开,再合上。
他出门了。
金不欢走掉之后,跪在地上的二十余名男男女女才终于敢战战兢兢的仰起头来。
断臂中年人一边痛哭嚎叫着,一边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用断臂去试图搂起垃圾般耷拉在地上的两条手臂,神志不清的念叨着,“这还能接上吗?能吗?”
旁边的中年女人撕开价值不菲的奢侈品长裙,凑上来帮他将断臂兜起,嘴里不忘说道:“老哥你也真是的,怎么敢顶撞金先生。”
“先别说了,赶紧下山就医,说不定这手还有得救,能接上。”
旁边又凑上来一人。
另外则有几人颇为冷血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觉得不对劲。”
“是不对劲,以前他都让我们小心行事,这次也不知道他吃错了哪门子药,居然不怕惹来对头。”
“他这么厉害,能有什么对头?小心谨慎是他的天性而已,但这次他应该是认真的,我能感觉到他的急躁,他有点等不及了。”
“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