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学上,这种形态的站姿表明这个人的戒备心极重,自我保护意识过于强烈。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不用开口说话,就能看出来这是个娘炮。
沈崇暗自撇嘴,换别人他还能同情一下,但这胥齐水不值得同情,活该!
胥齐水犹疑不定的走上前来,坐沈崇对面的小凳子上,双腿并拢,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您是我父亲请来的律师吗?”
沈崇耸肩,“不,你想多了,我是林知书的未婚夫。”
胥齐水有点迷惘,“林知书?谁?”
沈崇略吃惊,“你不知道?”
胥齐水表情僵硬的想了很久,终于恍然大悟,略疑惑着问道:“是那个女人?是她?你”
沈崇点头,“恭喜你,答对了。”
空气僵滞了大约十秒,随后胥齐水突然疯了般冲凳子上跳将起来,作势想往外逃。
可惜铁门被锁得紧紧的,他压根开不了门。
“开门!开门啊!让我离开这里!快来人!”
胥齐水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他真绝望了。
等了六年多,没等来救自己的人,却等来那个魔鬼女人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