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规模多大不说,我多有钱也不谈,就说咱们的行政级别,你没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再说到这爱国,我贡献了多少税收,我构建出的产业链上下养活了多少人,我在建中的工程项目又养活了多少人,你一个区区杂鱼,也配和我谈爱国?
他放下筷子,冷脸说道:“言重了吧?”
这些大佬平时都习惯了企业经营者的点头哈腰,再加上沈崇上午态度还算和睦,显然没意识到这位主的脾气与一般人不同。
当然,这副职也可能是借酒耍疯,说些不太方便在明面上讲开的话,真闹僵了,还能以不胜酒力当借口。
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不然席上另外真正主事的大佬得让他闭嘴。
他揉了揉眼,“没有,我真没说沈总您不是的意思。就是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根本不会与那些投行接触,怎么都得先和国内的企业多谈谈嘛。这么大的资金流向,可是要过我们审核的,涉及到支柱产业,我们可是有权不给批条的。”
场上气氛更冷,沈崇面无表情环视一圈,竟无人站出来反驳这“酒疯子”。
这,其实是今天诸位大佬到场真正想说给沈崇听的话。
只不过他们借了这名不起眼的下属之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