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惭愧。
其实这和常规意义上的她一样。
她也是这种人,所以不用解释她便能理解自己的难处。
不了解她的人是我,是我总再用有色眼镜去看她。
“你这什么眼神?”
沈崇摸摸欣欣脑袋,“欣欣对不起呀,爸爸最近有点忙呢。”
随后沈崇又冲林知书傻笑,“没什么没什么。”
“奇奇怪怪的,不过我可有个建议,你得听。你上次那种事可一不可再。你不能总指望靠别人来给你接盘赚大钱,这种纯粹的资本游戏不持久,你还是该把更多精力回归到制造业的本质上。无论是制造房屋,还是制造软件,又或者学互联巨头那样制造渠道,本质上,他们还是在创造东西。”
沈崇点头,“是这个意思。”
倒腾石锤科技时,他能用起始价值数亿的小公司最后撬动数百亿的资本。
如果这次崇新高科故技重施,能不能成尚且两说,如果成功的话,撬动的至少得是千亿级的资本。
他倒是一波流肥了,可后患无穷。
如果将华国商界比喻成一汪大湖,靠玩弄资本一波肥,等若凭空在这大湖底部瞬移走一大块泥土,那么体现在湖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