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想喝一小口酒,但是他现在没有血肉,感觉不到普通的酒水。
“还清?”女人抬起头,目光越过萧霄,空洞洞的,像是可以去到天地的尽头。
“还的清么?你知道你欠她什么吗?这么久又为何不认为自己还清了?”
“我也不清楚,或许是记忆太模糊,或许是寻找己经变成了本能,但我知道,我欠她的东西,生生世世都还不完,这是最后一世,让我求个心安吧。”
心安?女人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心想,你的心安已经开始了,迟早会化做一股洪流,将旋涡外的一切都卷进去,却只是让一个身在旋涡的人面对另一个旋涡中人所求心安而己,这心安真昂贵。
“当初就不应该让她生下来,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女人冷冷的说,听的出她是真的后悔了。
萧霄闻言,只是低声笑了笑。
他本就是话少的人,早已习惯了沉默寡言,即使是还活着的时候。
“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什么?”萧霄抬起头来盯着她。
女人给他看自己洁白的手臂,上面有一根血管呈黑色状,如同黑墨,己经从掌心蔓延到了整条手臂,她指着自己的锁骨,意思是己经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