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沉默了会，“可你忘了断空时代，那个时代以断空城毁而结束，断空城为何毁坏？天衍自毁断空城，才将那位皇帝击退，而在断空城的那个时空结点，还有火、音两位皇帝与其并肩作战。”
“你这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萧然忽然说。
“时空之上，飞鱼成双。”徐昌一字一顿，声音无比沉重。“双鱼生！”
“如果这里面的时空指的是时空的皇帝的话，那么飞鱼成双可以解释为时空的皇帝其实是同一个人，就比如一个人拥有两种人格。”萧然缓缓的说。
“那断空城事件你又怎么解释？吃饱了没事干自己弄自己？”
“这是第二种可能，别忘了时空法则的三大要素，第一大要素，时空一体，第二大要素，时空并不存在，第三大要素，时空永恒。”萧然盯着他的眼睛，“这是天衍提出来的时空法则，他曾经说过，这就是他理解的时空。”
“这话他也对我讲过，但是在我看来，第一大要素是存在的，但是第二、三，就是自相矛盾了，时空即不存在，又如何永恒。但是换个角度想一想，时空如果不存在，那不就是永恒，可能是思维方式的不同，无法理解他所说的时空。”
“这个方面有点深奥